緋色

發表日期:2006.02.26

18禁、親子井、微鬼畜,不適者慎入!


  天色變的昏暗,東方處透著淺灰的銀月,宣告著夜色即將低垂。

  上里誠收拾著黑色的書包,眼神變得迷濛。

  原子筆掉落的聲音響徹了空無一人的教室,隨著晚風飄揚的綠色窗簾,將暗橘色的夕暮帶上了他的眼瞼上。

  上里誠的睫毛很長,略薄的唇有著堅毅的感覺,小巧挺直的鼻子上是長而圓的鳳眼。

  總括來說,在十七歲這個充滿體臭的年紀,上里誠有著全然不同的豔麗。

  女孩子就是喜歡像他這樣乾淨的男孩,但上里誠卻厭惡著自己的外表,只因為他心裡有個秘密,那是個污穢、惡臭的秘密──

  上里誠閉上眼,薄紅的撫媚爬上他的雙頰,他半張的粉唇透著輕輕的喘息,一雙纖細的手正忙著解開銀扣皮袋。

  他的臀部在激烈的顫抖著,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好不容易才褪去黑色的制服長褲,露出白色簡潔的四角內褲。

  上里誠慌張地脫下內褲,嘴裡半呻吟地喊著對不起。

  他的汗珠已滑過消瘦的領口,而解開褲頭的手指,卻往自己胯下唯一的洞口拉扯。

  「阿──」一聲痙攣,上里誠從洞裡掏出了一隻小巧還在震動著的銀色手機,他將沾滿體液的手機拿到耳邊,按下通話鍵道:「父親,非常抱歉,我……」

  『怎麼這麼慢?』電話那頭是低沉而性感的男聲,可以想像對方也是為相當有利落感的成熟男人。

  「對不起,我……我有點不習慣……」

  這隻新型的手機輕薄細長,最大的特色就是震動的幅度非常大,是以被上里誠的父親選做為送給兒子十七歲的生日禮物。

  這不是上里誠第一次收到父親送的禮物,但比起過去送來的皮鞭、手銬與假陽具等,一隻手機明顯可愛太多了,上里誠歡歡喜喜地收下禮物,卻完全沒想到手機也可以有這樣的用途。

  『這玩意你就不習慣,你怎麼還能接受我的東西?』他的父親輕切地笑著,卻帶給上里誠更大的恐懼。

  「父親,你在生氣……?」

  『現在幾點了?』

  上里誠膽怯地報出時間:「快六點了,父親。」

  『你還在學校?』

  「是的……」

  『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記得,父親。」

  上里誠當然不會忘記,今天是母親一週一次出差的日子,而等在家裡的父親,早準備了一整夜的活動,等著安慰暫時失去母愛的兒子。

  上里誠之所以這麼晚了還不願意離開學校,有極大的部分就是畏懼於這樣的夜晚。

  『你是不想回來了嗎?』父親的聲音變得銳利,像撕裂的武士刀,讓上里誠沒來由地感到興奮。

  他的陽具比他自己還要更習慣這樣的夜晚,早已充滿了血絲等待被粗厚的手掌愛撫。

  「父親,我……小誠不敢……」上里誠有些焦躁地喘著氣,沒拿電話的左手彆扭地撫模著臀部後頭的菊洞。

  他的性感帶跟一般的十七歲少年不同,腸道內壁的刺激才能帶給他快感。

  『呼呼,你已經等不及了嗎?』

  「是的……我想要父親……」

  『小誠,你知道自己遲了多久嗎?』

  「……知道。」

  『這是給你的懲罰。』父親的笑聲往往代表著意想之外的痛楚與高潮,上里誠的耳脈紅得似火,從背脊爬上來的刺激已弄暈了他的腦袋。

  『你有帶吧?我去年送你的禮物。』

  「有的,父親。」

  上里誠聽話地從黑色書包裡拿出一個小巧的粉紅色跳蛋,特殊的塑膠材質已因吸滿了液體而顯得光滑油亮。

  『現在把它放在你的菊洞,再把衣褲穿好。』

  上里誠用耳朵夾著手機,利落地聽從著父親的指示。

  『很好,打開震動開關,你就這樣搭電車回來。』

  「可是,父親……」

  上里誠顯得有些慌張,他從未在公開場所玩過這樣的遊戲,羞恥已讓他的陽具顯得更加巨大。

  『你敢不聽我的話?』

  「小誠不敢。」上里誠咬緊下唇,最終還是順了父親的意圖。

  

  ◎

  

  傍晚六點的電車上,擠滿了不止有晚下課的學生,還有帶著滿身疲態的上班族。

  身為日本人,上里誠已經習慣這樣擁擠的環境,他藉著自己柔軟的身體,在車倚與車門旁的夾縫找到空間,整個人就這樣面向車窗貼緊著牆壁。

  聽見喧囂的吵鬧聲,上里誠的父親已經掌握了自己兒子的所在地,他在電話裡得意地笑著:『小誠,將開關開到最強。』

  上里誠不知道父親要自己做什麼,被教導著要順從的他只能認命地把跳蛋的震動幅度開到最大。

  『你興奮了嗎?』

  上里誠低咬著下唇,用自認為最輕的聲音軟軟道:「是的,父親,我好興奮,那裡變得好濕。」

  『前端呢?』

  「好大呢,父親,快漲破了。」

  『我允許你伸手去撫摸他。』

  「真的嗎?父親!」

  上里誠已等不及父親的回應,將左手臂夾在雙腿間,臀部則隨著電車的搖晃輕輕擺動。

  他畢竟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不敢在熱鬧的電車中做的太明顯。

  『爽嗎?我的孩子。』

  「阿阿,父親,我……」上里誠一點也不滿足,簡單的手淫跟跳蛋輕微的震動只會勾起他更深沉的渴望。

  他想要父親那巨大結實的陽具貫穿身體,他想要父親長滿粗繭的手掌撫摸著肉球,他甚至期待著父親略微泛黃的牙齒啃食乳首,他全身都在亢奮,是誰都好,只要能讓他在這高度的緊繃中獲得解放。

  『小誠,這就是我給你的懲罰,我允許你玩弄你的東西,但卻不能解放。』

  「父親,我受不了……」

  『我會知道的,如果你自己射出的話。』

  「父親,我好難過。」

  『呼呼,你以為只有你在難過嗎?』

  上里誠聽見他父親聲音裡的魅惑,知道父親也正想著自己的身體,這讓他感到更加的煎熬,恨不得電車立刻就將自己送到家門。

  突然間,上里誠感覺到一張熱掌正襲擊著自己的陽具!

  遇到電車色狼了!上里誠感到心驚,卻動彈不得。

  他的陽具不需要色狼撫弄就已大的驚人,菊動的跳蛋還在規律地傳動頻率,不管從那一點看,色狼都只是幫助他早點獲得解放,而談不上犯罪。

  「父親、父親我……」上里誠掙扎地決心告訴父親自己的遭遇,「我遇到……遇到讓我受害不了的……」

  上里誠的父親是何許人物,他猜到兒子的處境後反而露出更加興奮的笑容:『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都學會了吧。』

  「是的,父親……」上里誠痛苦地道,現在要他開口多說一句話都很難不發出呻吟。

  色狼的手已誇張地解開他的褲頭,正仔細撥弄著他的肉球。

  好想射、好想將濃稠的精液灌入父親的口裡!上里誠滿腦子都是父親張著嘴滿足含著自己陽具的模樣,可是心裡仍有一道堅持不肯輕易在色狼手裡輕易解放。

  『小誠,你平時是怎麼幫我的?』

  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加搖遠,上里誠勉強地維持著自己的意識:「父親喜歡小誠的舌頭,父親常說,舌頭吸允著陽具跟部像煙火祭的夜空,停都停不下來。」

  『很好,小誠,你現在就用手扣住那傢伙的跟部,力道不可以太大,剛好將他的肉掐入一釐。』

  「是的,父親。」

  上里誠熟練地抓住色狼的陽具,在迅速地找到敏感帶,依著父親的畫小心套弄著。

  『怎麼,他有什麼反應?』

  「他正喘息著呢,在小誠的耳後。」

  『呼呼,要有拍子,兩下緊一下輕,仔細地撫摸他的陽具與睪丸的交界處。』

  「父親,他正在舔著我的耳朵!」

  『讓他舔。』

  「阿……父親,他拉出跳蛋了……」

  『看來他已經受不了了,小誠你的菊洞是我的,扣住他的陽具,讓他不能對你下手。』

  「是的,父親。」

  對於指上的功夫,上里誠比任何一個十七歲的少年都還要熟悉,他先是輕觸著陽具根部,再用姆指壓緊龜頭,將分泌出的滑液扣入指縫,方便指甲輕刺。

  那色狼是乎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搬弄上里誠的手也變得慌亂,他將整顆跳蛋握入手裡,再放到上里誠的跨下來回滾弄著。

  『小誠,包住他的睪丸,像用嘴含住那樣。』

  上里誠現在已經完全無法說話,只怕一張口媚人的喘息聲就會傳進整車箱裡的耳裡。

  他只能照著父親的話,一步一步控制著色狼的具根。

  誰知那色狼也不是好欺負的對象,插入小誠體內的願望不能實現,他只好換了方法將跳蛋放入小誠的菊洞口,再一點一點地鑽入粉紅色的肉壁。

  「阿……阿!」這讓上里誠再也忍不住,呻吟脫口而出。

  『小誠,你……』他的父親似乎也忍受不住快感,自己玩弄起來了。

  「父親、父親……」上里誠帶著哭腔:「小誠還能挺著,因為小誠的精液只讓父親知道。」

  『小誠,我的小誠,使出你最厲害的那一招。』

  「是的,父親。」

  上里誠的背已被色狼完全包覆著,他只好往後靠緊色狼的胸口,整個人開始上下地磨蹭,在用臀縫將對方的陽具完全挾入,前後不停地擺動著。

  色狼插進他菊洞的手越來越深,跳蛋的位置也越來越靠近他的性感帶,再加上這樣大幅度的動作,讓上里誠的全身已趨於臨界點。

  但他絕對不可以放棄,他只能將腦子裡塞滿父親的容顏,想著父親舔嘴唇的滿足表情,好忽視色狼在他體內做的手腳。

  終於,在上里誠像搓湯圓般揉捏著色狼的睪丸那刻,他聽見對方一聲低喝,接著就感覺到跨下與手掌的溼黏。

  真持久……上里誠正想這麼誇讚時,電車門就打開了,一陣如巨潮般的推擠將他趕出了車箱外。

  他的體內還有跳蛋在劇裂地震動著,他的手掌與褲頭都沾染著男人精液的惡臭味。

  上里誠顧不得他人的眼光一跛一跛地拖著步伐,艱鉅地重新坐上電車。

  

  ◎

  

  “喀拉”,他感覺到門把被輕輕地轉開。

  上里誠迫不及待地推開門,就看見他的父親已經在玄關等著自己。

  「小誠……」父親低聲的呼喚讓上里誠頓時失神,跨下立即感覺到一陣溫熱。

  他射出了,在見到父親笑容的那一刻。

  

  ◎

  

  以下是特別附錄:

  

  

  「父親、阿阿……父親阿!」

  臀部被抬得好高,他只能將手緊緊靠在門把上。

  父親的陽具甚至不需要自己愛撫就已經非常有精神的捅著自己的菊洞。

  上里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就算母親現在已站在門外,也不能制止他的高亢呻吟。

  「小誠,你這樣就夠了嗎?」

  父親邪惡的笑著,伴隨著更進一步的衝刺,差點讓上里誠失神。

  「不夠、父親我還要。」

  父親騰出一隻手,在一旁的鞋櫃拉扯,拿出鞋帶與一根鞋靶。

  他將鞋帶綁在上里誠的龜頭,在退出兒子的身體,把鞋靶整個穿入菊洞。

  「阿──!父親!」上里誠發出慘叫,巨烈的疼痛反而更加深了快感。

  「我得檢查檢查剛剛的色狼有沒有進入你的洞裡。」

  「沒有、父親沒有的!」

  上里誠猛烈的搖頭,卻發現父親的另一隻手正在用力地搓揉著自己的乳頭。

  「小誠,好溼阿。」

  父親將鼻尖湊到跨下,伸出長而有力的舌頭往他的菊洞舔。

  舌根上的微粒帶來了酸麻的快感,讓上里誠極欲發洩,但陽具卻已被鞋帶緊緊綁住,只能露出漲紅的血管。

  「父親,我會壞掉、會受不了……」

  「小誠,我還沒檢查夠呢。」

  父親將鞋靶用力地往下拉,伸入內部的另一頭則被高高地頂起,上里誠感覺到內動被張到從未有的寬度,就像要撕裂般。

  「喔,是粉紅色的,還生嫩著呢。」

  父親伸出一根手指用指甲輕輕地刮弄著內壁,像發現什麼新玩具似地,這樣來回地撥弄著。

  「父親……阿阿,父親……」

  「想要嗎?小誠。」

  「想要,好想要!」

  「下次還敢這麼晚回來嗎?」

  「不敢了,父親,小誠只要你,快給我!」

  「很好。」父親猛力地抽出鞋靶,將小誠整個人轉過來,指著自己的跨下,「給我好好品嘗。」

  「是的……」上里誠張開雙唇,伸出小巧可愛的舌頭,品嚐著父親的陽具。

  陽具上充滿了水份,他知道那是自己內壁的分泌物。

  「父親,舒服嗎?」

  「呼呼…小誠……真是便宜那個色狼了!」父親緊抓著上里誠的黑髮,將他的臉抬高,把自己的陽具貫穿到他的喉嚨深處。

  「唔……」上里誠嗚咽,接著便熟練地把陽具有規律的吞吐。

  兩下重、一下輕,那是父親教會他的方法,只要這麼做,還沒有那個男人可以繼續堅持。

  就連父親也是。

  上里誠停止了吞吐,將陽具用力一含,像要把它吸入肚內似的。

  他的父親突然大吼一聲,把上里誠狠狠地推倒在地,拉高他的腰,將陽具捅進他的橘洞深處。

  「阿……阿阿,父親好棒!」

  上里誠失去理智地胡亂呻吟,腰已不自由主地配合著父親擺動。

  他感覺到自己下了地獄,那裡有個拿著皮鞭的厲鬼正編打著身體。

  很痛,但是很爽。

  上里誠只能一味地叫著,他已經忘了插入自己身體裡的男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只知道父親的陽具是這麼地溫柔,每一下都給了他更進一步的快樂。

  或許高潮過後,上里誠會開始嫉妒,那個身為母親的女人。

  

  

畢業

發表日期:2006.06.13


  「阿……阿阿……智、小智!」

  「阿中我要去了──」

  「我挺著、我挺得住……阿阿!」

  濃白的精液濺溼他的胸口,也充滿了我的內洞。

  

  ◎

  

  我與他,是在大學二年級認識的。

  兩年前的夏天,陽光就跟火燄山頂一樣熱,我站梧桐樹下瞪著一塊告示牌上的紅字條,手裡握緊黑色的諾基亞手機,猶豫著要不將電話播出去。

  「要是找不到室友的話……」我煩躁地思考著,告示牌上的紅紙貼示的是這附近一所公寓出租的廣告,兩房一廳一衛是個不錯的單位,價錢也頗微合理,如果能與人合租的話這可以說是前三名的選擇。

  可偏偏,咱們班要在外頭租房子的學生也就我一個人,一時要找到室友,是有點難度。

  就在我煩惱的焦頭爛額時,他來了。

  他出現在我的身後,略帶試探地對著我道。

  「你在找房子?」我記得,這就是他同我說的第一句話。

  那個的陽光真的很烈,當我回過頭時,只看見他的笑一臉燦爛。

  

  然後我們就同居了。

  我們同屆,卻不同系,平時其實也頗少有接觸。

  他是個風趣幽默的運動健將,而我則是有些陰沉彆扭的文學青年;本以為我會討厭像他這種只懂得享樂的室友,沒想到在相處之後,我才發現他的認真踏實,以及溫柔。

  所以,在不知不覺中,在連我都不知道的時候,情素已悄悄地在心底深了根,爬進了脊髓血液裡,惹得我夜夜心癢難耐。

  

  大三升大四的那年暑假,我用盡了各種手段,威脅利誘,終於上了他的床。

  他告訴我,他在鄉下有個女朋友,畢了業當完兵後就準備結婚。

  我呢?我能怎麼辦?我只能點點頭,笑著說沒關係,反正兩個男人是不會有結果的,咱們這一段,就當是青春歲月的瀟灑。

  或許他以為我一直只想找個炮友,而他正是那個完美的對象。

  他既然要這麼以為,我就讓他一直誤會下去。

  我的那點小小的愛情,終究還是只能藏在身體深處,靜靜的沉睡。

  

  我真的無所謂,因為我已擁有過他的身體。

  

  ◎

  

  在畢業典禮的這一天,每個學生都穿著又寬又垮的學士服,帶著方方正正的學士帽,雖然蠢,卻讓人戀戀不捨。

  趁著典禮進行前的空檔,他帶著他的父母以及他的女朋友出現在我面前。

  我手裡拿著學妹送的花,張著嘴,誇張地笑了。

  「伯父、伯母好,小智,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嘿,你知道就好。」

  他的手幸福地被他的女朋友緊緊挽著,在他眼裡,看不到半分陰霾,只有著對未來的期盼。

  我突然覺得很刺眼,他女朋友的手,為什麼可以嬌小的如此可愛?而他的未來,當真沒有半分我的存在?

  這三年來的相處,對他而言也比不上將來的美好藍圖,我知道在嫉妒,滿心的酸澀證明了我是個卑鄙的男人。

  「小智,」於是我堆起更多更噁心的笑容,拉起他另一隻手,「跟我到一個地方去好嗎?」

  「怎麼了?」他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媚惑地瞄了他一眼,又道:「要畢業了,我們去做點能留下回憶的事。」

  我打算要幹些什麼,我想他是明白了。

  他了然地同父母交待了幾句,就跟著我離開,我們手拉著手,穿過畢業生的人群,漸漸走向校園的空曠處。

  我們一路從禮堂跑向體育館,在畢業的季節,那兒不像以往擠滿了運動的青年,就連健身房也是空蕩蕩的,半個人也沒有。

  他推開其中一間空房的門,那裡只堆了一點故障的健身器材,很安全,正適合現在的我們。

  我快速地關上門,反鎖,靠在牆上,衝著他笑。

  「阿中,你在想什麼阿。」他靦腆地靠近我,手卻很自然地滑上我的腰。

  「我想要你阿。」我在他左耳盼輕吐,送進溫暖柔媚的氣息。

  「畢業典禮要開始了耶。」

  「翹掉它不就成了。」我攀上他的背,「怎麼,你不想要?」

  「真是的,」他咬住我的耳垂,略帶懲戒性地道:「就當是畢業進紀念,到時可別求饒阿。」

  我才不管他說了什麼,一隻手已經俐落地剝開他黑袍子底下的褲頭,我解開他的拉練,若有似無地觸碰著他的陰莖,仔細地挑逗他的欲望。

  「阿中,你阿──」他嘆了口氣,一把將我抱起,我被他放在一輛破舊的舉重器上,學士服被他粗魯地掀起,只露出裡的的小短褲。

  「你只穿這樣?」他有些意外。

  「牛仔褲難脫。」我笑道。

  「你早就打算要在今天誘惑我了吧?」

  「你說呢?」我用腳掌輕踢了踢他的跨下,「它已經在回應我的誘惑了呢。」

  腳底傳來他私處腫脹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又加了幾分力道。

  「阿、嗯……」我聽見他喉嚨裡溢出的呻吟,像是要回應他的,我也開始撫摸起自己的私處。

  「阿中……脫掉吧……」

  「忍不住了?」

  「見到你那眼神,誰忍得住?」

  這句話讓我被嫉妒吞噬的心稍稍地獲得了一絲絲地滿足,我乖悄地褪去難看的短褲,露出白晰的大腿,以及紅色的子彈內褲。

  「阿……阿中……」他嘆息地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就像在玩弄什麼珍寶似的。

  「智,我來幫你吧。」

  我從健身床上坐起,頭的高度正好對上小智的跨下,我將他的牛仔褲連同四角褲脫至膝蓋,毫不猶豫地含下他那巨大的陰莖。

  「阿……阿中……」他抓住我的髮,眼神緊閉,應該是非常享受我為他所做的服務。

  他的陰囊被我又搓又揉,他的陰莖,像根棒棒糖似地被我又吸又舔,我換了個姿勢,半跪在他面前,一邊套弄著他的欲望,另一隻手則往自個高翹的臀部爬去,用沾滿唾液的手指玩弄起後庭的菊瓣。

  我們是身體相當契合的性半侶,不用半餉功夫,他就搞得彼此火熱難消,恨不得抓住我的臀部狂插猛幹。

  「阿中,我受不了了……」他扳開我,將我的腰部抬高,內褲被他當成破布般用力扯下,露出我渾圓結實的屁股。

  我的菊瓣因為已經經過充份的愛撫,早就顯得晶亮動人。

  他又伸出舌頭,像品嚐佳餚般仔細地舔拭著我的後庭,那種又溼又暖的麻癢感覺,一點一滴地侵蝕盡我的神經。

  「阿,阿阿!」我毫不避諱地發出呻吟。

  小智曾告訴我,說我的叫床聲好聽,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故作嬌羞,每次上床都非得給他喊得驚天動地的。

  只要我叫得越大聲,他幹我的動作就越用力,像現在,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手抓住我的肩,另一手剝開我的菊瓣,就將他的陰莖一口氣滑進我的後穴裡。

  「阿──智──」

  我叫著、動著我的腰。

  他緊緊地抓住我,一前一後地猛烈抽插,內璧裡被他劇烈的磨擦產生莫名的快感,前列線的頂端被輕微地衝撞、撫弄,搞得我整個人幾近瘋狂,只求他能更深入我的身體。

  和小智做愛真的很爽、很過癮。

  不只是因為我深愛著他,也是因為他的身材勇壯,有著用不完的精力。

  他一會把我高高抬起,一回兒又將我翻了過來,變化各種亂七八糟的姿勢。

  此刻我就被他放在練習用的雙槓上,兩腿分跨在槓上,而他則在另一頭對著我的內洞又挺又插。

  「阿……阿阿,好爽……阿……」我崩潰地廝吼著,忍不住套弄起自己的分身,我知道我很淫蕩,但與小智SEX所代來的快感,已經遠遠超越了我僅存的道德心。

  「阿中,阿……阿中你真的好棒……」他一邊低吼,一邊頂進我的內洞最深處。

  在那刻,我感受到一股暖流衝進頂點,然後,我再也忍不住地宣洩了我的欲望,讓濃白的精液噴濺了我黑色的學士服。

  他的精液從我的跨間緩緩出,我拿起他的袍子當衛生紙擦拭,「都髒了,怎麼辦?」我衝著他笑。

  「就當留給學弟妹的紀念吧。」他拉過我,扔掉袍子,又開始了第二回合的大戰。

  我們就這樣做了又做,直到筋疲力盡為止。

  

  ◎

  

  畢業典禮結束之後,他真的離開了我,我也回到老家混吃裝死等兵單。

  我不知道我究竟傷心難過了多久,卻怎麼也忘不了他。

  兵單來得很快,像是要我馬上忘記一切不幸似的,我草草地收拾行李,開始一連串的新兵訓練。

  然後,在另一個陽光烈得跟火山爆發一樣的天氣裡,我在某個鄉下兵營裡,再次見到熟悉的身影。

  「又能再當一年八個月的炮友吧?」我酸澀的想。

  

  

森林的少女

發表日期:2007.01.01

 

  「可惡!」安德魯吃力地斬斷腳上的荊棘。

  「我太大意了。」他的全身衣物都被刮得破爛,一隻腿還有著明顯的傷口,即使如此他仍奮力地與身後接二連三的藤狀生物戰鬥。

  「沒想到效力這麼猛……」他嚥下口水,前方不遠處有亮光,應該就是出口了,他回過頭,發現糾纏他半天的生物已經漸漸退去,「哈哈,再來啊!」他諷刺地笑了,「來追我啊,你們這些不敢現身在陽光下的下賤魔獸!」

  魔物並沒有被挑釁,一個一個地退回森林深處。

  安德魯知道自己終於脫險了,安心之後,倒在森林入口處不遠的樹幹旁。

  可是他並沒有因此暈過去。

  安德魯扯開已經半褸的褲子,不知為何已經脹大的分身立即暴露在空氣中。

  「該死的中了那傢伙的體液有毒……」他的手粗魯地握著自己的分身,氣喘噓噓地吐著難聽的字眼:「他娘的,與其被那魔獸搞,不如我自己……啊!」

  快感衝擊著他的後腦,他忍不住發出愉悅的低吼。

  可是,還不夠,他在心底吶喊著。

  光靠手是不夠的,他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可能撫弄下體的每一寸肌膚,卻仍無法得到最後的解放。

  半暈半醒間,他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裙的少女走近自己。

  「大哥哥,你在幹什麼。」

  真的是個少女,不是自己在做夢,安德魯用渾濁的眼神補捉著眼前矇矓的身影。

  「妳是誰?」安德魯乾啞地問。

  「莉亞,大哥哥,我以前沒看過你呢。」莉亞偏著頭,滿臉疑惑地盯著安德魯手上的動作。

  「妳想試看看嗎?」安德魯勉強扯了個笑容道。

  「大哥哥你受傷了,我去叫醫生來。」

  「不、不要!」安德魯即使拉住莉亞的手,「大哥哥沒有受傷,大哥哥在玩遊戲。」

  「遊戲?」莉亞眨眨眼,似乎產生了興趣。

  「嗯……莉亞也來玩吧,這個。」他指著自己粗紅的分身,「摸它,像抱娃娃一樣摸它。」

  莉亞遲疑地看著安德魯的下體,她知道自己的弟弟那裡也長了一樣的東西,但形狀和顏色跟安德魯的完全不一樣。

  莉亞的弟弟還很小,過去她也常幫他洗澡,那被媽媽稱做小雞雞的地方種是軟趴趴的,怎麼樣也不像能變成這種硬邦邦的棒子啊。

  「為什麼不一樣呢?」莉亞蹲了下來,好期地用手指彈了一下安德魯的分身。

  安德魯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啊…因為……這樣才能玩遊戲啊。」

  「這個遊戲,只要摸它就好了嗎?」莉亞跪在安德魯的腳邊,仰著小臉天真問。

  「嘴巴、用嘴巴……」安德魯的眼神越來越散渙,情急地拉住莉亞的頭髮,將她埋在自己的股間。

  「唔……」莉亞吃痛,張大想要抗議的小嘴卻立刻被安德魯的分身滿滿塞住。

  「用吸的……啊、不要咬!」安德魯壓著莉亞的頭,分身被溫暖的口腔包覆著,讓他想起了少女的子宮。

  那一瞬間,濃白的精液立即噴灑了莉亞滿嘴,安德魯終於得到了解放。

  可是魔獸的摧情效力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大。

  他看著莉亞痛苦地咳嗽,並努力擦掉滿臉的液體。

  「大哥哥,這遊戲……好苦……」莉亞皺著眉,卻沒有離開安德魯身邊的打算。

  「對不起,小莉亞。」安德魯抱起了莉亞,讓她跨坐自己的身上:「現在玩真的好不好?」

  「真的?」莉亞嘟著唇,嘴角還流著安德魯的體液。

  「就是這樣啊……」安德魯一把掀開莉亞的連身裙,露出少女光滑的肌膚。

  她的胸部還沒有發育完全,豆子般的蓓蕾粉嫩地在潔白的胸口上凸起,安德魯沒有做更多的考慮,舌頭像被吸引般舔舐著莉亞的尖端。

  「啊……大哥哥……你在幹什麼啊?」莉亞並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將遭到什麼侵犯,雙手只能無助地摟著安德魯的脖子。

  「大哥哥身體有毛病,需要莉亞才能治好。」

  「真的嗎?」莉亞一邊扭動著腰,一邊輕笑。

  「嗯,小莉亞不要亂動。」安德魯感覺到下腹被莉亞的臀部輕輕磨擦,還沒消盡的欲火又立即被點燃了。

  「大哥哥的那裡好像又變硬了呢。」莉亞學著剛剛的動作,用指腹輕柔地彈壓被夾在自己兩腿間的棒狀物。

  「喔──小莉亞!」安德魯連忙將莉亞抬高,「小莉亞,脫掉妳的底褲。」

  「為什麼?」莉亞搖搖頭,顯得有些不願意。

  「這樣才能醫好大哥哥,然後玩遊戲啊。」

  「可是……」

  安德魯不等莉亞同意,就拉開她的白色底褲,一眼望盡少女最顯為人知的私處。

  「莉亞的這裡……好漂亮呢。」安德魯揚起嘴角,手指已利落地攀上莉亞的下體。

  「體毛還沒長齊吧?」他邊說,邊輕撫著兩片花瓣。

  「大哥哥……」莉亞彆扭著想抗拒,腰卻被安德魯牢牢地擄獲了。

  「莉亞乖,大哥哥讓妳更舒服──」話還沒說完,安德魯就用嘴封住了莉亞下面的嘴。

  他的舌尖挑逗似地觸碰莉亞花瓣間的處女地,不住吸允著小巧的圓核,搞得莉亞像失禁般流得滿腿的水。

  「啊……溼掉了、莉亞尿尿了,怎麼辦……」莉亞摀著小臉,羞恥染紅了她的肌膚。

  「莉亞好美啊……好美……」安德魯的一根手指,趁著個時候插進了莉亞的洞口。

  「啊──!」

  「多叫點,小莉亞的聲音好好聽。」安德魯一邊轉動著指頭,一邊衝著莉亞笑。

  「大、大哥哥…莉亞好奇怪……」莉亞瘋狂地搖頭,沒發現自己的私處流出了更多的體液。

  「莉亞一點也不奇怪,這是遊戲啊。」安德魯插進了第二根指頭,交錯地在莉亞的小穴裡來回彈奏。

  「啊啊──大哥哥──我……」

  「舒服嗎?」

  「我不知道……」莉亞僵直了背脊,有種未知的奇妙感覺貫穿了她全身。

  「莉亞來,手來。」安德魯牽引著莉亞的手撫摸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分身,「很大對吧?」

  「好硬、比剛剛還硬。」莉亞的音調裡有一絲興奮。

  「放進莉亞的身體裡好嗎?」

  「放進去?」莉亞睜著溼潤的眼睛,有些不解。

  「對,放像我的手指一樣放進莉亞的身體裡。」

  「可是……」

  安德魯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坐上來吧,小莉亞。」

  他再次抱起莉亞,將她的身體緩緩落下,雙腿間的小穴正好對準擎立的分身。

  莉亞有些害怕,咬著下唇不知該怎拒絕;安德魯並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空間,就將莉亞的屁股壓在自己的下體間──

  「啊!」莉亞慘叫,鮮血流出小穴。

  「莉亞……好緊……」安德魯癡迷地抬著莉亞的腰,將她一上一下地抬高又落下。

  「啊──啊──大哥哥我──」莉亞只能摟著安德魯的肩。

  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就像是著火般,刺痛著又有一絲快感。

  「莉亞、莉亞!」安德魯不知合時已放開了莉亞的腰,改蹂躪她胸前的凸起。

  莉亞卻像是被某種魔力牽引般自行扭動著腰部。

  她覺得肚子裡好熱,她渴望某種更熾人的疼痛,她只能瘋狂的搖擺,好尋找解救自己的關鍵點。

  安德魯的分身又變得更大了,擠滿莉亞的小穴。

  鮮血和著體液弄髒兩人的私處,可是他們沒有人在忽,簡的的活塞運動與喘息聲已經取代了全世界,莉亞甚至失去了理解事情發生經過的能力。

  「啊──大哥哥!」扮隨著莉亞嬌媚的淫叫,安德魯射出了今日第二發。

  然後莉亞昏過去了,任由身上沾滿了淫水。

  安德魯沒有拔出自己的分身,它還在莉亞的體內脹大著,感受著莉亞腹部裡的高溫。

  讓自己淪喪的或許不只是魔物的魔法吧,安德魯失去了道德心,只能搬緊莉亞的身子,再次侵略少女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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